“为什么哭？嗯？”他又问了一遍，见我扭，他忽地笑了，“怕别人抢走爸爸？”

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，我以为没有人会抢走我的爸爸，直到那个女人来到了我家。

沉先生拍了拍我的，苦笑不得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凑到我的前，笑:“爸爸没有亲她。”

我意识到，刚刚他的嘴被其他人碰过，一时胃翻腾，我推拒着他的膛，哭着说：“不……不要……爸爸……我不……要。”

它扑到我怀里，一个劲地着我的脸，得我咯咯笑，我抱住它，又可劲摸它茸茸的大脑袋，好一会才安静下来。

我牵着加加慢慢往沉先生的方向走，却看见女人倏地凑近，两个脑袋迭在一起，我愣住，不知为什么，全的力气仿佛在那一刻被空，我跌坐在地，这时加加狂吠起来。

“柳韵，以前的事，我不想再提。”

“加加——”

我只能看见沉先生宽阔的后背，隔了些距离，我听不清他们在谈什么，女人笑得很甜。

我往后看，一个陌生女人朝沉先生袅袅走来，随后亲切揽住他的臂弯。

我死死揪住沉先生的领，低声啜泣，泪浸透他的，随后传来一阵无奈的叹息。

院比我想象得还要大，去之后又兜兜转转好几圈才到目的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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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突然加加牙齿，咙发一阵阵嘶吼声，目光直直望向我的后方。

“嗯。”

是个非常好看的女，肤很白，材很匀称，穿了件印长裙，像是朵开在盛夏的红玫瑰。

“你这也不要，那也不要，那你要爸爸怎么？”

“确定吗？”

我猛地扭，瞪着她，泫然泣，“不要。”

“有事联系特助，我先走了。”

沉先生，表情认真，“乖乖，冤枉了爸爸，你要怎么补偿爸爸？”

漆黑的眸像一座潭，我嚅嗫，半信半疑:“真……的吗？”

我犹豫片刻，朝他脸颊亲了一大，又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。

他凑过来想亲我的脸，我不情愿，往后倒，他愣住，又问:“现在亲都不让爸爸亲了？”

脸埋在沉先生的怀里，不让他再碰我。这时我听见女人甜的声音响起：“这是，当初那个孩吗？”

见到加加的时候，他正病恹恹地伏在坐垫上，见到我的那一刻猛地抬起，耳朵也跟着立起来，奋力摇摆着尾，奋力朝我奔来。 [page]

我盯着他薄薄的嘴，又想起方才迭的两个脑袋，我赌气把小手放到沉先生的嘴上，用力，嘟囔：“脏……”

“我知，禹哥哥，你还在生我的气，我……”

我瑟缩着想要逃走，他往上托了托我的，一下坐他的臂弯，这下我比他了，退无可退。

我还是生气不理他，听见他在我耳边轻轻说：“那以后爸爸都不亲你了。”

“为什么哭？”沉先生住我的鼻尖，让我不得不抬气看他，目光沉沉，令我有些害怕。

沉先生猛然回，见我魂不守舍坐地上，眉皱成一团，他大步上前把我抱在怀里，一如既往地吻着我的额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