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狱中时，他的脸上是印，是蓬蓬的发，是抹不净的血和泥；在沙场上，他的脸上是面，青面獠牙鬼气森森，令人退避三舍；到了湘国，他本以为一切都能重新开始，想不到，却是坠了另一个地狱。

“知了吗？知了就。”李霄的手缓缓前移，覆住他的手，用力了。

“阿宴啊，你我二人过命的情，之前怎么没说还善舞呢？”李霄柔声细语，大手放肆地住他的后腰，又把他的往前带了带，这回两人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，能嗅到彼此呼间的淡淡酒气。

白知饮猛然抬看他，满是惊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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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意！”李霄挥挥手，“不过右相调教完了可得将人给送回来，本王也人，本王的阿宴，有味！”

李霄看了白知饮一：“残的，右相也不嫌弃？”

煜王如此大方，让肖韬素抚掌大笑：“当真？”

“煜王一贯不解风情，瞧你这府上冷清的……”肖韬素怪笑了一声，住白知饮的肩膀板正，仔细端详，“若换作是本相，非用个一两晚，好好跟这小隶展示我湘国男雄风！”

想到此，他心里难受得无以复加。

“这不是被殿下遮得很好？”肖韬素说罢，竟探手去摘白知饮的额带，“其实，也许别有一番风情。”

白知饮一怔，看向他，却见他一脸孟浪轻佻间，那双眸却无比沉静，如埋于寒潭底的匕首，锋芒暗敛。

，这小果然生了副好，下人是不是可惜了？”

白知饮忙往后躲，肖韬素一下没够到，手停在半空，随即作罢。

他摇摇晃晃走上前，半个扑在白知饮上，着他的下迫他看自己。

李霄用力挲着手中青瓷杯，笑容却是淡淡的：“都说右相通吃，竟然是真的啊？既然有雅兴，那便将人带回去？”

白知饮喝多了，迟滞半拍才听懂肖韬素话中义，浑一颤，忙挣脱他的手向后蹭一段，双拳扣住大，惶恐的模样甚是可怜，惹得肖韬素怪笑起来，神却愈发肆无忌惮。

也是，那日煜王也本没说过要原谅自己，是自己一厢情愿赖着不走罢了！

“可惜？可惜什么？”李霄笑呵呵的。

说话时，的手还很不安分地一下下他的腰，得他浑发，腰肢麻得几乎撑不起。

李霄眯着睛，暧昧地贴近他耳边说悄悄话，许是因为喝多了，音量算不上私密：“去好生伺候右相，等他满意了再回来，到时本王定重重有赏！”

他知自己好看，所以一直在极力掩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