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声问。

“当然呀。”忘机见两人如此默契，有些忍俊不禁，又正，“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。”

墨鸦和白凤都仔细的听着，有些疑惑，忘机的态度郑重，语气又诚恳，让人以觉得她好像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，像是七国秘辛之类的。

“我一直说，照顾我衣起居的事不必去，是因为我觉得，有更重要的事情值得你们去心思，比如找到你们的愿望，并实现它，但是——”忘机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霸和不容反驳，“虽然没人提过，我却知你们心里是在乎的，所以我更要说来，即使曾经是暗卫，是杀手，你们也不要自轻，不需要这么谨小慎微。”

忘机顿了顿，神真心实意，她认真，“不过去别人怎么看待你们，在我前，只有夜星的掌者天枢和玉衡，他们一个叫墨鸦，一个叫白凤，那些人叫你们鹰犬，走狗，武，我不在意，也不许你们在意。”

“夜星是一个你们可以尽情施展才华的地方。”她轻轻握住目光有些怔怔的两个男人的手，声音听起来又有一自责，“但我也发现了，你们照顾我很认真，我能受到这份心意。所以我反思了自己，我要尊重你们的选择，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加给你们，我不会再说不让你们去这些事之类的话，只要你们兴。”

白凤和墨鸦，其实比天底下大分男人的外表和才智都要优越众，本不必看轻自己，可她也能理解他们的观念，生战，无父无母，从小在生死边游走，只会服从命令，家命都不属于自己，这个阶级分明的世界异常残酷，就好比姬无夜官至大将军，白亦非依然看不起他。

他们是骄傲的，即使黑暗，也跟污浊界限分明，即使自知命运的不公，也从未自暴自弃，但是偶尔的，微妙的，不可言说的自我怀疑早已在心底潜移默化的扎。

救了他们的姑娘，改变了他们命运的姑娘，也是他们喜的姑娘，她似乎永远在上，贵不可言，却悄悄惦记着他们，观察着他们，看了他们隐藏起来的一丝丝不安，即使是这么微小的情绪，她也在意着，可见对他们有多么上心。

而她说要给予他们尊重这件事，本就是最大的尊重。

一个男人若是为了另一个人自愿去死，只有两可能，一，为了他的知己，二，为了他心的人。

前笑靥如的少女，不仅是他们心的人，更是他们的知己，如今，墨鸦和白凤只怕是真的愿意为忘机而死。

墨鸦不由得慨上天的公平，也许命运之前加给他的所有苦难都是为了遇见忘机，这样一想那些濒死的，绝望的痛苦时光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粉，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过去了，只因为他拥有了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