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一起，倒也没什么压力。”忘机打了个哈欠，从被的隙里伸手扯了扯嬴政的衣角，“快，你也该睡觉了，不准动手动脚打扰我，刚刚就是你在那里又鼻又脸才把我吵醒的。”

“很好，很好，你的观察细致微，不愧是将门之后。”声音有些咬牙切齿，王齮拍了拍蒙恬的肩，忍住心中的杀意，和善的说，“我恰好有一个人可以解答你所有的疑惑，去，请李斯大人过来。”

蒙恬微微抬，看着那把寒气森森的大钺，心中是一片寒凉和不忿，他们大秦的兵，没有英勇的战死在沙场上，不是死在敌人手里，而是到来被居心叵测的上级暗害，蒙恬握拳，王齮此等叛国贼，不除不快！

“不怕我的，有你们两个就够了。”嬴政轻声，最后还是躺了下去，侧着盯着忘机，盖聂只是可能不怕他，她却是实打实的不怕，本不听话，难得很。 [page]

“那臣就先告退了，王齮一有动作，臣会立刻来禀报尚公。”李斯了额的冷汗，总算可以走了，他实在不该待在这里，再待一会儿总觉得都要少活几年，知太多的人，尤其是知帝王的家事的人，往往活不长。

盖聂手指微动，数十内劲将所有的蜡烛一齐熄灭，他温言，“晚安，念念。”

“你别吓唬李斯了，他格多疑多虑，谨小慎微，迟早被你吓病来。”忘机语带嫌弃之意，却还是乖乖地躺回了刚才的地方。

王齮本人恰好有利剑，下这座营帐内，也恰好有一把大钺，更恰好的是，他有资格赐酒。

“左庶长大人，属下前日巡视营帐，发现诸多可疑之，名册记录斥候在外遇袭，但军营内匹的数目分毫不差，恐怕斥候不是死在军营外边。”蒙恬单膝跪地，像王齮一一陈述他发现的疑。

李斯大人？难他也背叛了王上？蒙恬

蒙恬见王齮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，便继续说，“五名斥候上的伤，分别由钝和利刃所致，但伤角度和度却大致相同，可见凶手只有一人，此人一手用利剑，另一手用的，当是大钺，而且，其中一名斥候中酒，尚未腹，说明他是在饮酒时被信赖之人一击毙命，而我大秦军中严令禁酒，只有论功行赏，才会赐酒。”

盖聂收好佩剑，跪坐在一旁，“一切尽在不言中，蒙恬跟我应该是达成了默契，他会想办法帮尚公，所以事情解决应该就在这两天，我们要好准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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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，蒙恬主动找上王齮的门

王齮心中烦闷，但也不惊讶，蒙恬不会停止追查，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，但情况真的发生还是让人到不安，幸好，他早有准备，王齮合上手中的竹简，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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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政顺手替忘机掖了掖被角，十分骄傲得说，“我就是要全天下的人都怕我，畏我，敬我，这样他们才不敢有所隐瞒，何况这压力都承受不了，怎么天近臣？”

嬴政拍了拍旁的垫，示意忘机躺下来，“他走了，这下你总该睡得着了吧。”

“师哥晚安，明天白天我跟你换班。”有盖聂守夜，他们可以完完全全地放心休息，忘机的声音越来越小，能听得她是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