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司藤又看向萧今,摇摇头说,“你虽然身手不错,可裴家上上下下的保镖有几百号人,还不算上绯木堂,你一个人打得过来么?既然你笃定自己没偷裴家的东西,就让她们搜搜看,倒也能省不少麻烦。”
萧今张了张嘴,可他说的在理,仿佛再说什么就像是狡辩了。
果然是蛇鼠一窝!她心里暗骂。
“方总果然是明眼人。”向慈一听方司藤向着自己说话,马上变了好脸色,“那就请萧小姐把包交出来吧。”
萧今狠狠地把包摔在方司藤身上,扭头背向他们。
方司藤笑呵呵地接下来,拿到向慈面前,说,“萧小姐这样的态度已经可以证明大半的清白了,虽然是在裴家的地盘儿,可随便搜客人的东西也确实有损裴家的脸面。况且,萧小姐怎么说也是名门千金出身,私人物品被这些下人看去也实在不合适,向小姐你说呢?”
不知是不是听差了,萧今总觉得方司藤的最后一句语气变化了一下。
向慈盯着他看了半天,才问,“那方总觉得应该怎么办?”
方司藤眯了眯眼睛,“既然赶上了,不如,就让我这个第三方来搜吧。”
向慈的脸色也变了又变,虽然有些不甘心,却不得不给方司藤面子,“既然方总这么说了,就这么办吧。”
方司藤笑着点点头,“这样就好,大家别伤了和气。哦,那请问向小姐,裴家丢的是什么东西?”
“是绯木堂的紫金腰牌,象征着堂主的身份。”
“这么宝贝的东西不该由裴先生贴身收着么?”
向慈脸色微微发青,说,“今天中午堂主换衣服时忘记带了,就放在房间里……谁想到片刻功夫就不见了。”
方司藤也不再追究,郑重其事地把手放进萧今的包里翻找,半晌,拎出一串叮铃响的东西,却不是什么腰链,而是一串钥匙。
“哎呀,唯一的重金属就是这东西,向小姐,你的属下认错人了呢!”
向慈脸色不佳,轻不可闻地哼了一声,说,“那我替这些没用的下人跟萧小姐道歉了。”
萧今白被人玩儿了这么一遭,气得火冒三丈,可惜还没来得及好好教训这群人,就被方司藤摁住了爪子,“阿今,咱们这么久没见,找个地方叙叙吧。”
萧今赶紧把手抽回来,没想到这人不管过多久都这么不正经啊!再回头,向慈已经带着人走出老远,她愤愤地说,“哼,便宜她了!”
方司藤似笑非笑地把她往门口引,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停好,“走吧,上车再说。”
“这个向慈真是能闹,我可真是倒霉!”萧今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嘟囔,“要不是你来,我非要教训这群小兔崽子!”
“要不是我来,你就是三头六臂也逃不过被摆一道。”方司藤仍是不疾不徐的,怀里还抱着萧今的手袋。
“什么意思?”萧今正要接过来,却见方司藤慢悠悠地从包里拎出一样东西。
一条金铜色的腰链,上面坠着一小块刻字的牌子,金属虽然色暗却幽幽地泛出炫目的光泽。这似曾相识的东西在萧今第一天遇见裴朝时就见过。
怎么会在她包里?!
方司藤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,暗自好笑,伸手抬了下她尖尖的下巴。
萧今冷不防被调戏,抢过包护住,一脸“你想干嘛”防备的表情。
车里充满诡异的气氛。
方司藤双手交叠放在腿上,侧过身问,“阿今,上次忘了问,你这两年过得还好么?”
这一句问得虽轻,却敲碎了她刚建好的防护壳,仿佛又回到了在得力集团当保镖的年月,她下意识地问了句,“师父他们还好么?”
方司藤轻笑,“赵师傅么?他上个月退休了,听说是回家抱孙女儿了。”
萧今心里轻松了不少,脸上也稍稍有了笑容,“那就好……”一抬头对上方司藤盈盈有光的眼睛,表情立马僵住,“方总刚才为什么要帮我?”
车窗外夜色初上,模糊了他眼眸深深的轮廓,更添温和,偶尔掠过的灯火在他眼中,就像萤火虫飞过,一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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