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青年将军看上去一脸正直，正襟危坐着，先弯朝松行了礼：“听闻虚卿对德川家忠心耿耿，至我德川茂茂一代，已护佑过十三代将军。我德川茂茂一定会成为怀天下的好将军，以回报——”

松静静立在房间正中，不跪不讲话，也不卸武装。德川定定也不在意，笑得脸上一抖一抖的，对周围的护卫：“家宴，家宴，都退下。”又拉过边一名青年的手，像个亲切和蔼的长辈，招呼松过去：“来，虚卿，给你介绍一下，这是茂茂，小时候你还抱过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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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见松站在房中不言不语，乌鸦面看起来也是丑得狰狞，定定心里越发不悦，挥手让茂茂先下去。

“……大人，定定公还在等您——”

写得那叫一个又长又酸，虽然等他回话的信使不知他在写个鸟，但是隔了几丈远都能闻到恋的酸臭味。写完了，把信纸卷起来，想往一个小竹筒里。结果似乎不去，只好坐在那发懵。

然后信使就看着那个杀人如屠狗的十二代目捂住了脸。因为没有意识到脸上还有乌鸦面，还被尖尖的喙扎到了手，甩手的样怎么看都莫名少女。

[我也很想念你喔。]

现在想想，是因为这温柔举动背后的索求太赤了，才从未打动过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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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大人，您要寄什么，属下替您——”

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轻且缓慢，不疾不徐。重新检查了一遍绷带内新药的气味，确认无毒后，他跟穿着奈落服饰、拿着僧仗巡视过去的手下碰了一下神，又悄无声息地卧倒在原。

德川定定笑呵呵地，抓了茂茂的肩让他坐直，：“客气客气就算了，你贵为将军，别跟下人行礼。”

德川家放冷箭都是这个调

信使：…………就很烦

66666，天下第一大将军要见他，还必须得等到他心情好才行。

“虚卿呀，”定定慢条斯理说，“虽说你消失了几年，但我绝不认为那是什么叛逃。人之常情嘛，杀多了人也会有倦怠期，也会想要休假的。所以你看，现在你既然回来了，我也没有降罚，由着你在宇宙闹。但是呢，事情闹大了，总有幕府也收拾不了的烂摊。”

信使使劲伸着脖窥视。十二代目写得飞快，一张白纸上单单只写了一个人名，什么古先生之类的，然后就卷起来了小竹筒的一颗里。

德川定定是单独召见的他，甚至还专门挑选了胧任务的时候。望着着首领战装的男人缓步而，大耳的将军目光一瞬有些恍惚，似乎又想起了自己风的壮年时光。

在指间端详了一会儿，男人眯起碧绿的长眸，将那药在指尖碾碎了，又把碎末跟墙边的尘土混合在一起。

虚像影武者一样护卫了德川家几百年，这几百年间，德川家从未停止过跟他打温情牌，最后简直变成了家规似的，每一代刚生的将军都要丢给他抱抱。

碧绿的独静静望着天板的暗门。那是不知名忍者消失的地方。

“走吧。”

“虚卿。尽去年才召见过你，但今日一见，总觉得想跟你说声好久不见。”

那是自然，去年的是那个穿乌鸦的虚。德川定定在位时，主持过骇人听闻的宽政大狱，手下不知沾染了多少人血，为人也是横行霸。但到底是姓德川的政治家，目光不可谓不毒辣。

十二代目竖起一手指，意思是让他噤声。他把信放在烛火上燃成灰烬，找了一张小纸片，又提笔写了起来。

不多时，十二代目又从小竹筒里拿了一张纸条来。纸条上的字迹从容大方，比起只敢写一个名字的十二代目，语气非常坦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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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过来的红瞳恢复淡漠。

今天的十二代目不看漫画了，在写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