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时抱着胳膊，难得了长久沉思的表情。

……你不是吗？！

正因为是从小最亲近的同窗好友，他俩比谁都清楚，开再多“矮杉”和“养乐多”的玩笑，想要将那个男人从修罗上拖回来，很难。

“我……觉不太好。”桂难得支支吾吾的，“我只是试探了一下‘你觉得老师有没有可能还活着？’，那家伙就莫名其妙地在那笑——”

“所以呢？”银时说，“你告诉那家伙老师在这里了吗？矮杉那个死师控是不是兴奋到桌上舞了？你录下来了吗？”

轻描淡写的语调，神里是近乎刻骨的仇恨和狂躁。

“你得对。不有没有误会，如果老师就以现在这‘我家学生世界一级’的状态撞上那家伙的话，鬼才知他会什么。”

银时愣了一下，“你什么时候——”

从松被带走的那天夜里开始，杉晋助就再也没有回过。

“去京都万事屋集团的时候——虽然对老师是那样说的，但是实际我回了长州藩。听伙伴说，鬼兵队最近正在那边休整。”

“——当时我没说下去。”桂说，“可能不是什么好时机吧……我这样想。如果老师和那家伙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，或许哪天我们两个都在场时，让杉跟老师慢慢接会好些。”

男人这样低声笑着说，碧绿的独悠然自得地从烟斗上抬起来，目光落在桂脸上。

银时淡淡说，抬起目光在会场人群搜寻松的影。搜寻了半天没找到

“总有一天，晋助也会回来的。”

桂打开了伊丽莎白的嘴，了半张脸来，神很严肃：“银时，我去见过杉了。”

修罗不是从一而终的黑暗路，而是永无止境的莫比乌斯环。直到世界或者他自己，任意一方被毁灭殆尽，这个环才能够结束。

小时候一起去参拜神社，天上下了新年初雪，松也会弯腰把孩们搂在边，生怕他们冻着。

一步错，步步错。

桂动了一下，似乎有什么话想说，但纠结了半天，还是憋了回去。他这句话一直憋到了排完队庆典会场，终于在松找到空桌落座后，他说了声“想上厕所”，就把银时拽起来。

阅读（综漫同人）松老师总在自杀[page]

“哪个老师？”

在松“关系真好啊”的叹中，桂把银时拽到了松看不见的角落里。银时有焦虑地抓着卷，说：“要说什么？不能把老师一个人放在那太久，会钓上什么奇怪大叔或者饥渴老太婆的。”

大概是银时脸上的表情太难以置信，桂说：“你不是以为我真去兑支票了吧。你当我是笨吗？”

松轻声自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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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。

“……你要上厕所就自己去啊？？还要跟阿银手拉手一起去，你是女中生吗？”

事实上，就算是被鬼兵队的队员拿刀抵着押送到杉面前时，桂心中仍然稳如老狗。但当他说“老师”这个字，紫发男人淡漠的神情完全变化了。

发动了错误的战争，死去了完全不该死的人，最终依然失去了自己的老师。他迫自己活下来复仇，继续发动错误的战争，然后更多完全不该死的人死去。他仍然没有死去，继续复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