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吃到最后一块的那位真选组警察碎碎念了半天。

虽然像是老妈招待来家里玩的同学的客话，但是松轻声慢语时的模样看起来很认真。

银时不听，黏黏糊糊地蹭他脖。松笑着笑着一抬，就见教室对面的一群武士全都停了包扎动作，地望着他们。

他把最后一粥盛好了送过去，放在对方手边。接收到对方冷淡的视线，松微笑：“放心吧。这次你们来得突然，我还没来得及下毒喔。”

“哼！”

“……那还真是谢了。”

“这孩是无法直率表达情的类型，所以我想

“真不错呢，有老师着的家伙就是不一样呢。”

松一哂。

阅读（综漫同人）松老师总在自杀[page]

因此他听说松在江开了私塾，甚至派人偷偷监视过一段时间，害怕私塾会发生什么可怕的血案。这次如果不是因为急需临时休整，拉着一车人去医院目标又太大，加上见回组那些人的提议，他估计这辈都不会迈这间私塾。

稍微有些良心不安，土方小声地回了一句，捧着碗把粥喝了。温的粥落饥辘辘的胃袋里，似乎全都了一似的，握了一整天冰冷刀的掌心都透薄薄的气来了。

当初虚留给他的印象实在太刻了。甚至离开战场很长一段时间，他都会在梦里看见那双血红的睛，以及自己一批批倒在血泊中的战友。

有人嘀咕。松没听清，径直把这勺粥倒了见回组组员的碗里。

松提着汤勺哭笑不得。他抬看看背对着教室坐在门的土方，真选组副长赤着的上全是绷带，明明是伤员嘴里还叼着烟，虽然没有跟着下属来吃东西，但是的后背仿佛写了四个字，“老好饿”。

“银时别闹，人家看着呢。”

“也是呢，信女小也是人家的学生，这程度的偏袒……”

受着伤，松只煮了清淡的粥，把炖得又烂又香，端到教室里来。银时举着被包成粽的两只手，红睛委委屈屈地看着他。

“切。”

“土方先生，谢你们一直以来对银时的照顾。”

他无奈地叹了气，一小勺一小勺地舀了粥，凉了，再给学生喂去。银时被他伺候得舒服，叨了两就把卷脑袋往他怀里钻，松一手举着碗，边笑边把那颗脑袋往外推，：“这时候就知撒了？打架双方都要负责任，还记得吗？”

他借着粥的气，谨慎地打量了一会儿松。这会儿屋内光线不足，松隐在半明半暗中的脸，依然有着跟虚相似到令人生寒的五官；但是当对方偏转柔和的淡绿眸，真挚而又专注地看着自己时，那寒冷就像是被掠过枝的风驱散了一样，只留下极轻极淡的意。

——这是同一时间把扭开的真选组警察。

——这是有酸溜溜地嘀嘀咕咕的见回组英。

……光记得给银时煮粥，忘记这里还有一堆又累又饿的武士先生了。松拿给私塾孩们煮汤用的桶锅，把剩下的米和佐料全下了，煮好粥端教室，再一碗碗地盛来。真选组一开始磨磨蹭蹭不肯过来，看见见回组一一碗地快把桶锅喝光一半了，才扭扭地过来端碗。

“啧。”

“啊，最后一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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