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古先生，请放了我……”

阅读（综漫同人）松老师总在自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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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声问了一句。

他在意识里呆着，并不吭声。这是虚一直以来的夙愿，如果能够迎来自的终结，那么虚也不用费劲去毁灭地球了；这样的话，松和虚之间的对立就完全不存在，他里的毒素也可以解开，可以说是双赢结局。

虚没什么表情地挣了一下，发现确实挣不动时，神里现了一丝崩坏的裂纹。

银古很轻地叹了一气，站起来拍了拍大衣上的灰。

（你闭嘴。）

意识到他下一步的动作，松立刻竭尽全力想冲破他的意识；但虚没准备给他机会。他径直踏过了两人之间徐徐燃烧的虫烟，单手成爪，就往虫师的咽抓去！

“冷吗？”

很想把我从松内分离来？”

看见松摇，银古才再次掖了掖被角，从被褥上方直起来。他从木箱里拿了一堆瓶瓶罐罐来，又在纸条上写了什么，边往松枕边放，边像个开方的医生似的说：“我给你留了两个‘虚虫’，还有能缓解毒素的药。用法我都写好了，有什么问题，可以通过‘虚虫’联系我。”

虚暴地打断了他。

虚抬起红瞳，里依然是月光都不敢落的血河。

（所以我说没关系——）

但是心情微妙地——很复杂。

“银古先生？”

虚沉默了很久。其实他能问那句“同时解脱”，松就已经很意外了——虚王居然还记得把自己算在内。

“光脉之主只能有一个，但是必须要有人来。”

尽手脚都被近乎看不见的虫烟束着，松也只是乖乖地站在那看着他，只是秋夜太凉，他白皙的鼻尖都被冻得发红。

银古没有留给虚太多思考的时间，手里的烟放下，又淡淡问。

“——没有两个人同时解脱的方法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你果然是会医闹的类型。”

银古也不再跟虚对话，耐心地在院里转了一圈，等被虫烟束缚着的长发男人眸由红转绿又转红再变绿，才过来挥散虫烟，不过似乎效果不佳。

“别担心。就算现在我暂时离开，‘虚虫’也能告诉我你的位置。如果还想再见面的话，随时可以联系我。”

“松怎么办？”

现在想起来，那个时候的自己如果不龙脉，那么那个无法自愈的自己，就会成为完完全全的普通人类。

松愣了一下。与虚决战的时候，他们的的确确是分开成为两个个在战斗；当时他被星海坊主切断的手臂，也的的确确无法自然愈合。

“让他一个人永生？”

银古的回答很笃定。

“那家伙关我什么事。”

“我的建议不存在个人情。虫师的职业质同医生相似，你有难解之痛，我就给你答案。”

虫师嘀嘀咕咕着。

（所以你闭嘴。）

对话终了，虚说：“你还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的吗？”

“术业有专攻罢了。”

虚，站起来。

“……对不起，真的是用量太多了。不过没关系，很快会散的。”

跟与松对话时相比，虫师的声音显得淡漠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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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离地球龙脉足够远的地方去，分离的一分，然后重生躯壳。带有龙脉力量的躯，是不老不死的光脉之主；余下的另一个躯，虽然仍有不死血残留，但是从此不会再收龙脉力量——长此以往，这个躯的主人会成为普通人类。”

银古看着他，“这是我掌握的全了。”

“作为人类而言，还算得不错。”

淡青、半透明的虫烟在接到虚的一瞬间，就像是有了意识的某生一样，径直将虚的包裹得严严实实，连带已经伸去的手都被束了虫烟中。

男人安他，过来把人往肩上一扛，放到了客房的床榻上，又拉上了被。

“用量是不是太多了？”

（我没关系。不老不死虽然很无聊，但是我比虚会找乐喔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