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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清冷,钟正相信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任何响动都不可能逃过他的耳朵,但是对方似乎很专业,或者他们已经金蝉脱壳。他相信情报的准确性,所以答案只有前者。
在二楼楼道,钟正手法利落的撂倒一名看守,带着众人上了楼。袁光注意到楼道口居然安装了摄像头,向钟正示意,他抬枪打爆了摄像头。既然已经不可避免的硬碰硬,只好全力以赴。
在转向东北角时钟正敏锐的发现了情况,出声提醒队员小心,几乎同时双方开火。对方火力十足十分嚣张,正面发动攻击,不死不休。钟正计算精准,在铁皮箱后停步,正好以它为掩护。
密集的子弹在空中扫射,打在铁箱、墙壁、地板上,掀起飞卷的尘埃和木屑,空气变得燥热浑浊。钟正冷静自制,抬手开枪,干掉了一个。
从子弹打出的方位可以大致推算出里面的情况,五名装备精良的亡命之徒。枪战的场面不可避免的走向混乱,钟正做了个掩护的手势,两个漂亮的侧身翻后他已经找到了绝佳的反击机会,啪啪两枪,火力最猛的冲锋枪戛然而止。其他警员随即出动,堵了剩下三个,袁光也开了枪,她确定那一枪打在了对方肩膀上。
这边枪声刚落就听到外面断续的声响,钟正看了眼里面的队友,有一个受了伤,用通讯器联系了救护车,留了两人善后,便迅速带了剩下的人朝生源追了出去。
是原本在一楼排查的人员和对方交了火,有人跳窗跑进了树林。钟正低咒一声,在最短的时间内组织包抄。
袁光优秀的追踪能力得以发挥,小心翼翼的沿着僻静的树丛前进,紧绷的神经让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,突然果真让她发现一处脚印,“头儿,三点钟……”咯噔的一声,一把冷硬的枪管抵在了她后脑打断了她的报告。她立刻配合的举起手,把枪扔到地上。对方突然用力的朝她头顶砸下,她来不及思考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,耳边隐隐听见枪声和一道模糊声音。
迎难而上
托着一脸血污的袁光,钟正心乱如麻,对着打开对讲机,说话的声音是难以想象的喑哑,“有人受伤,准备急救……”
袁光的存在不是其他女子可比的,除却恋人,她是下属,是同事,是和他并肩战斗的兄弟。那种无数叠加的感情太过强烈,强烈到令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记忆中除了母亲因病去世时的痛苦,只有这一次,如此挖肉刮骨。
其实袁光的伤就是外面看起来吓人,实际上除了缝了三针,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可是随之而来的家属反应却生生把她的轻微脑震荡扩展到了深度!
袁老爸和袁妈咪飞奔到医院的时候袁光刚做完缝合手术,也不知道是不是抢救太匆忙还是怎么着,护士没对她血污的脸做进一步清理,以至于让袁爸妈看到了耳侧那一汪汪凝固的血红。袁妈咪差点晕倒,身高马大体格强壮的袁老爸一把揪住干干瘦瘦的医生,目光恳切,“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?”
医生被“猿”爸爸吓了一跳,高大的压迫力和可怜无害的目光形成鲜明的对比,医生咳嗽一声,试着挥开袁老爸的手没成功,只得尽量挺直脊梁,保持姿态,慢条斯理语重心长的说:“家属请保持镇静,病人没有什么大碍……”
袁老爸对这位医生的用词很不满意,头上破了个洞还叫没什么大碍,那谁头上都可以砸个洞,然后欢欢喜喜的说,哎呀,没什么大碍。血流了一地,自己用手摸两下,哎呀,血多了点,但仍然没大碍……
袁小哥对爱女程度已达到炉火纯青地步的袁老爸很无奈,人家说女儿像爸爸,儿子想母亲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。
袁光醒来后,看着恨不得把所有脑科专家、神经学专家……甚至美容专家全部请过来三堂会审,安全防护,硬生生把他们的宝贝女儿完好如初的还回来的袁老爸同样保持无奈,求救似的瞄向袁妈咪,但是后者异常冷淡的盛了一碗甜汤放她手里,那意思是:自作孽不可活!
于是,自认倒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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