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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得很，不该说来的。”

哥哥事和收尾从不留痕迹，这断然不可能是从其他地方顺藤摸瓜调查的，一想到路妤那堪称恐怖的直觉，牧青淼就只剩下无可奈何的释然。

......

牧青淼垂下睫，神复杂。

脑海里忆起上次和牧青淼见面易时她说的话，路妤望着她离开的背影，若有所思。

同样坐在后座的二人间隔着宽阔的“楚河汉界”，牧青淼自坐上车后就冷脸端坐着看向窗外。

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目的地，平稳行驶的车辆停了下来。

“呵，”牧青淼有些嘲讽地轻笑，“猜又如何?总归你猜的，都会是对的。”

牧青淼没有立刻回应，倒映在瞳孔里的窗外风景飞速掠过，她攥放在膝盖上的拳，咬了咬后槽牙。

“不...不是吧...不对...为什么...”

牧青淼直直正视着路妤的睛，她现在迫切想知某个问题的答案。

“淼淼还真是抬举我，我自己可都没这么笃定。”

还没等路妤回答，后车玻璃外探黑的枪，弹顺着牧青淼的太穿堂而过。

“你想让我借哥哥的势，用来掌控牧家，成为牧家的实际掌权者。”

听到这话的路妤霎时间顿住，片刻后恍然大悟的神情，随即便是满脸不敢置信。

闭上睛后一气，牧青淼转看向路妤。

“我大概清楚你想什么，你憎恶哥哥，嫌弃牧家，却还是在最后关留了哥哥的命，和我易把哥哥送我手里，那并不是单纯的易，对吗?”

“我...”

世界仿佛定格了，她难得吐真心的模样长久驻留于路妤的瞳孔之中，牧青淼的神从未如此纯真，清澈，诚挚

“上次，我和你说过，不你想改变我什么，都是没用的，你问我为什么，”牧青淼勾起嘴角，“而这，就是原因。”

“你帮我铺好了路，哥哥回来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，他的定位芯片被破坏，嗓半哑，也弱得不成样，还被喂了‘迷失’，药效发作时我想问什么都可以问到，真是完的上位计划，只可惜，你算错了一。”

“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对我好?”

说到这，牧青淼抿着，攥的拳越发用力。

––但她永远也不会知问题的答案了。

“我真的，非常，非常，非常讨厌你这幅什么都了如指掌的模样。”

这用尽全力的一脚也没能让“苍狮”挪动半步，他不好意思般挠挠，嘿嘿笑了两下。

“唔...可不能这么说，淼淼的事我真的不太清楚，淼淼又不肯告诉我，只能凭直觉猜了。”

“淼淼啊～‘苍狮’现在可算不在了，你有话要对我说是吗？”

“嗯，”路妤，“只是，还有些想不太通的地方。”

“你已经知，我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