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说在瓦雷利亚的腹地，环绕着十四座吐烈焰的火山——十四火峰。在那地狱般的火山脚下，有着不见底的矿井。无数隶被驱赶去，在灼、黑暗和毒气中劳作，为瓦雷利亚的辉煌挖掘财富。他们被大的血法役，不会死亡，不会受伤，永无止境地承受着痛苦……”

“千面之神？”阿波罗妮娅轻声问，紫眸中充满了好奇。

“直到其中一人……一个连名字都早已被遗忘的隶，在无尽的绝望中，他的祈祷得到了回应。不是瓦雷利亚的火焰之神，而是……千面之神。”

“第一个无面者，将这份‘恩赐’带给了矿井中那些生不如死的隶同胞。想象一下，当那些被血法束缚、求死不能的灵魂终于获得解脱……工程在短时间内大范围停摆。”布林登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历史的沉重，“有人认为，正是这大规模的停滞，扰动了地底那早已狂暴不安的力平衡……成为了最终燃十四火峰，引发那场毁灭整个瓦雷利亚的末日浩劫的……一导火索。”

“那人是谁？”阿波罗妮娅忍不住追问，对这个带来解脱的“第一人”充满了好奇。

阿波罗妮娅浑一颤，不是因为恐惧，而是一奇异的、被电击中的愉悦瞬间从心底窜起，蔓延至四肢百骸。他叫了！他真的这样叫她了！在这个讲述着死亡与解脱的沉重故事里，他用这个亲昵的称呼，将她拉回了温的现实，拉回了他的怀抱。她下意识地更地环住了他的腰，脸颊贴在他实的膛上，听着他沉稳的心。

“关于他们的起源，有很多传说。最广为传的一个，发生在古老的瓦雷利亚，那个龙与法的帝国，在它那末日浩劫降临之前……”

布林登低下，看着怀中少女仰起的、写满求知的致小脸。月光透过窗，在她紫罗兰的眸中投下细碎的光。他心中一动，嘴角勾起一个极淡、却带着某意的微笑，那笑容冲淡了故事的郁。

老传说的悠远，却又因怀中的温香玉而染上意：

故事讲完了，房间里陷短暂的寂静。窗外发现尸的动似乎已经平息，只剩下夜风的呜咽。阿波罗妮娅沉浸在古老帝国的毁灭传说和无面者的神秘起源中，更

“嗯，死亡之神。在布拉佛斯，人们信奉祂，认为死亡是痛苦的终结，是仁慈的恩赐。”布林登解释，他的手指又回到了她的发间，缠绕着几缕发丝，“那个隶得到了回应，成为了……第一个无面者。”

布林登受到她的反应，中闪过一丝满足的意。他继续讲述，声音比刚才更柔和了几分，带着一分享秘密的亲昵：“是的，无名之辈。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被称为‘无面者’。他们放弃了自己的份，成为了‘千面之神’的仆人，将‘恩赐’——也就是死亡——带给那些在极度痛苦中祈求解脱的人。”

布林登的声音低沉而平静，但阿波罗妮娅能受到他话语中描绘的恐怖景象。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，布林登立刻察觉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，继续：

他的手指沿着她的手臂缓缓下，最后停留在她光的脊背上，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。阿波罗妮娅被这亲昵的抚和神秘的故事引，安静地依偎着，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。

本章尚未读完,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---->>>

“无名之辈，阿波琳。”他清晰地、带着一宣告般的温柔，叫了她之前请求的小名。

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，让她看着自己。蓝眸邃，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愫——有对古老传说的敬畏，有对怀中人的怜惜，还有一刚刚建立起的、独特的占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