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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38(2/2)

阅读(综漫同人)松老师总在自杀

“松,我还想喝光酒。”

虫师先生好像对他越来越温柔了。

银古给村里一个大人家看完病,回来时,有些开心地告诉松

银古突然顿住。

没敢说真实原因。

从超无奈的银古手里,接过装着绵孢的瓶。虫觉到松温,果然就安静下来,绿泥上的面孔眨注视着松,看上去又惊悚又乖巧。

——冬天的另一个变化是,他好像稍微变得有黏这个男人了。

虽然绵孢没有情,但是当一个会说话的逗着玩,还是有趣的。

“银古先生,没关系的。我在这边睡就好了。”

窘迫地卷起睡袋,低着从纱帐里爬去。明明没有梦游的习惯呀,到底是怎么睡眠状态下找到帘门的位置,钻纱帐里去的?

晚饭时,他们被请到那人家去用餐。看上去是少爷的男人屏退下人,跟银古说起自己一个地下情人的事情。

银古在一边叹气:“松你也真是,别让它学说这么恐怖的话啊。”

也只有这个时候,银古才会裹着睡袋主动挨在松边,多少有那么一保护的意味。也不知到最后是谁保护谁,松反正已经习惯别人因为他的长相轻视他的实力了。

银古皱着眉,观察了一下房间内虫的数量,掐灭了两盘驱虫烟。

说到底,他也是虫的一。尽虫师从早到晚都在叼着驱虫的烟,他也不喜,但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愿望。

冬天的一个最大的变化是,银古招的虫开始变多了。虫们一边被引着,一边也贪恋人的温,前仆后继地往银古上缠。银古不得不架起了隔开虫的透明纱帐,在纱帐四个角落都上了驱虫的烟,才能安稳地睡一个晚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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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样呢?这样能接受吗?”

“唔,对喔。我倒忘记你也是虫了。”

“……自从误了银古先生所说的‘丝’后,她是变化最明显的一位。”少爷说,“偶尔会变得半透明,会指着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给人看……”

“你的血是光酒,某程度上也会招虫的。”

——松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久没动手,导致手臂上的肌过度退化,令自己看上去成了弱不禁风、必须被呵护的小白类型。

“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了。”

“那是我的血。”

银古撩起纱帐的帘,望着房间角落里裹着睡袋的松

毕竟一路上都是借宿,也实在不好跟主人家说要两个房间。

“这几天看你神不大好的样。大概是这段时间一直跟别人挤着睡,太吵闹了吧。”

“我带着吧。”

“松,不纱帐里睡吗?还有很大的空间。”

并不是能够大大咧咧对人勾肩搭背的类型,礼数和距离一同被刻在他里。他也知银古个与人亲近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,他认为自己还是避远些为好。

如同肤饥渴症一样,自己的有着对跟虫师的向往,并且已经超了某阈值。就像被人抚育长大的猫一样,只有挨着人的睡下时,才会有舒适和安全

“这也是典型的从人变成虫的阶段。如果不能让她受到自己作为人的价值,就会先变得可以看见虫,然后会渐渐在人的视野中消失,完全失去人类的心时,就会变成谁也看不见的虫——”

有时是跟一大群受雇的农夫一起睡在仓房里。银古那副风尘仆仆的样倒还像个田野间行走的旅人,松的眉模样就显得过分柔了。有他现的场合,连抡着酒瓶打架的莽夫都会不好意思地收敛音量。

微笑着摇摇,还没想好理由,他揣在怀里的绵孢自作主张地声抢话:“烟味太大了,松不喜。”

……就是模样猎奇了一

男人的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,在不远的枕边一路着耳过去。

“早。结果还是想睡在纱帐里吗?早来不就好了。”

但是即便有意识地远离,依然会自发地靠过去。就像在雪夜灯的房屋,迷失的旅人尽那不是自己的方向,脚步也仍然会不由自主地偏离。

虫赶:“我还想喝你的血。”

被人听见,指不定会被指控拐卖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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