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，也不想再去着泪参加任何一个学生的葬礼了。

“晋助，光是你的存在本，就能让世界上的另一个人到满心幸福。为什么始终无法察觉到自己如此重要的价值呢？只是那个人还是悄悄地奢求着，如果能够再次看见晋助的笑容——等等，别……”

被绕过桌倾凑近的男人吓了一大，松不得已打住了话，窘迫地想住对方的肩，却又想起那里有伤，动作一滞，还是被对方圈住了腰。

松讷讷着低声下气的样实在很可，垂着眸的紫发男人忍不住被逗笑了。他低声：“老师，只是想被你抱住罢了。不这样的话，觉心脏都快来了。”

听他这么说，松放松了，温柔地把紫发学生接纳怀里。对方靠在自己颈侧，嘴轻轻碰着他的长发，似乎在轻轻嗅闻着什么，并且心满意足——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有这个习惯？松认真思考着。要不要给学生们送一箱他常用的皂角过去？

“只要老师一句话，我从此就不再是苟且偷生。即便是踏过战场的尸、走过摧毁世界的废墟，只为了老师一个人，我也会心安理得地活下去。”

“晋助，一开始说是为了我活着什么的虽然没关系，但是我还是希望，你能看见你的伙伴们对你倾注的同样的情，像银时一样，在周围的人上获取力量——”

“不。我只需要你。”

男人像小孩赌气似的回答，让松无奈地笑声来。他的笑容没能持续两秒钟，因为对方侧过来，轻轻吻了松的角。

“老师，我的确地着你。除了跟你在一起以外，我想象不到任何一能够获得幸福的方式。直到死去，我一生都只会注视着老师一个人；除了老师，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人都不行。”

杉的神不像是冷静诡诈的鬼兵队总督，像是一瞬间穿越了风雨飘摇的战火和岁月，回到了少年时洒着墨香和光的午后。少年那时还是双瞳碧绿，神情淡淡的，每一分每一秒，目光都没有从安静温和的长发教师上离开过。

少年不识恨，一生最心动。

再往后的人生终于懂得了人间疾苦，知了什么叫别离，什么叫恨长久，却再也没能遇见能让自己心动至此的人。

松看起来多少还是有窘迫，但是到底还是注视着对方的睛，认真地说明了理由：

“晋助，现在的我的确没办法回应你。我不能在连自己的情都不清楚的情况下，就贸然接受晋助的心意。这对晋助来说并不公平，到最后会伤害到你。”

“老师原来是在担心伤害我？”

杉轻轻笑了起来，“既然这样，我们限定一个时期，老师来试试看能不能上我，可以吗？”

看着自己的淡绿睛不像刚刚那样理智从容，对于作为“怪”不甚熟悉的情，松还是茫然且懵懂的。没有关系，杉心想，他会手把手地带领着老师靠近自己，至于分开——只要松选择跟他在一起，这个选项就不会再现在他的人生中。

“一个月？一周？”

杉笼着对方的腰，嗓音渐渐引诱似的低柔下来。

“一天？一个小时？哪怕只有一分钟，我也很满足。”